望帘子里头的同窗,又看看外间醉的不省人事的先生们,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真是可惜他没有手机,不然拍下来留档,以后翻出来品一品,又是一桩趣事。
不过很快谢行俭就笑不出来了。
众人皆醉他独醒,这场吃酒钱当然得他掏了,虽说是林教谕做的局。
跑堂的小哥起先建议他去搜林教谕的身子,找一找钱袋子放在哪里。
谢行俭头摇成拨浪鼓,擅自翻别人的衣物,涉及**,不妥。
跑堂的拿眼斜他,他只好幽幽叹道,“花了多少银子,我来付。”
“十五两二钱,客官您点的多,掌柜的吩咐小的帮您抹个尾巴,您楼下付十五两即可。”
谢行俭捏着袖子里的二两银子,他突然感觉捉襟见肘是怎么回事?
二两银子落在手里有点烫人,他心一横,正准备返道去搜林教谕身上的钱袋子。
突然,一股酸酸的泔水气味弥漫在整个包厢,林教谕抱着椅子腿,吐了自己一身。
只林教谕一人吐了也就罢了,呕吐就像母鸡下蛋一样,一个接着一个。
只见林教谕吐了一口,刘先生紧跟着喷了林教谕一脸,李先生按耐不住嗓子里的冲意,一口脏污转头就倒进了林教谕的头上。
紧接着,其他先生有模有样的学……
林教谕算是废了,全身酸臭。
谢行俭脚步一移,脸上的肌肉,肉眼可见的在抽搐。
就这样,他下不去手哇。
望着眼前一片“污秽不堪”的画面,谢行俭与跑堂的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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