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去。”拍了拍她圈在他腰间的手。
景辛起身回到床上,戚慎回来时眼底依旧深不可测,仍在思考什么。
景辛不打扰他,吹熄了床头的灯。
她听着耳边的呼吸便知道他还没有睡意。
“不如明日再想?”
戚慎:“我有一处不明,陆扶疾既然要往驻北翻山越岭,为何还下令军队分批渡河?”
“行军打仗, 诸事难料,也许他也担心驻北有埋伏,所以留了后路?”景辛道,“不是还有军队自东往幽山汇合么,南北东面三处攻击,你已知他的路线,我军做好计划,该是没有纰漏的。”
戚慎在暗夜里拧起眉头:“大肆往南分批渡河,多此一举。”
景辛蹭在他颈窝,他不再细想:“先睡吧。”
翌日,顾平鱼的奏疏传来,每隔三日会向他汇报朝中政务。
他早已严令不许诸侯参与陆军谋反,护好国门,也严禁各地州郡官吏独揽军政,不允许地主豪强趁乱哄抬物价粮价。
奏疏中言明“紫延宫无异样”。
戚慎望着这几个字安下心,这是他与顾平鱼才懂的暗号,代表戚容嘉目前很安全。
施良胥与几名武将入帐中道:“王上,已派八千精兵先入驻北伏击,我军也会在虎山修好营垒,先断敌军粮草。”
戚慎颔首,但眉骨直跳,总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。
他再翻出秦无恒的密报。
[ 陆军过婪州走驻北,此为机密,乃陆公酒后探得。]
戚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,是酒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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