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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9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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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诚旁若无人地牵住温火的手,问她:“吃饭了吗?”

他太疼她了,一举一动都是个拿她当命根子的意思,温火想象不出来他以前在多伦多危险区混的时候,手里拿的枪是什么型号的。

但她可以想象到他以前比现在还招人喜欢,那时候的他‍­‎​‎好‎‍­‎‌嫩‎‌‍,好鲜,光看照片她都要流口水了。

她摇头:“牙疼,不想吃东西。”

沈诚微微皱眉,“张嘴。”

温火张开嘴:“啊——”

没有坏牙,牙龈也没有发炎,沈诚问她:“多久了?”

“就你进来之后,疼起来的。”

沈诚看着她。

温火凑到他耳边小声说:“可能是沈老师你太甜了。”

沈诚无力地笑了笑。

接下来的活动俩人都没参加,去金歌那儿接衣衣了。

沈诚不想委屈温火,就把衣衣过继给他小姨了,也就是金歌亲妹妹,比沈诚大个十来岁,结婚后一直没要孩子,现在岁数大了,生不了了,想要孩子了。

当然,沈诚还是很疼衣衣。

对衣衣来说,也只是多了两个爱她的人,而对温火来说,却是有一个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老公。

很多男人在女人和其他事情发生冲突的时候,都下意识委屈自己的女人。

在他们眼里,女人既然跟了自己,成为自己的女人,那就应该通情达理,该让步,妥协。

沈诚不一样,在沈诚眼里,所有人、所有事,都得给他的女人让步、妥协,没有例外。

他就是这样,说他不讲道理也好,没社会道德普遍要求的善良也好,他就这德行,改不了了。

什么都给温火让道其实很扭曲,但没办法,他有精神病,他本身就很扭曲。

金歌看到温火,给她拿出来两条镯子,用料正是阮里红之前在拍卖会拍的那块石头。阮里红拿下那块石头就回加拿大了,温火直接给了沈诚,沈诚给了沈怀玉,沈怀玉开出来一副极品镯子。

当年拍卖会最好的料子就是阮里红拿下的那块,阴差阳错到了沈怀玉手里,他爱不释手。温火也就凭着那块石头得到了沈怀玉的青睐。

唐君恩抚了大半年都没抚平沈怀玉失去妻子的创伤,温火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给他抚平了。

沈怀玉觉得温火这丫头有福气,再加上她眉眼间确有亡妻一些感觉,就把当年要给没给亡妻的爱都给了沈诚和温火这小两口。

那块石头开出来的镯子,沈怀玉送给了温火,温火时常戴着,隔三差五拿给沈怀玉保养。这回就是沈怀玉保养好后让金歌还给温火。

金歌从楼上下来,见温火托着下巴,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诚刮沉香木粉,笑了笑:“这么喜欢?”

温火回神,没否认:“嗯。”

金歌知道沈诚招人喜欢,但温火这么坦白,她还挺意外的:“那什么时候嫁给他呢?嫁给他,他就是你一个人的了。”

温火又想起沈诚那句‘要不要嫁给沈老师’。

她说:“我是沈老师学生,我嫁给他会影响他的风评。我想着过两年,我独当一面了,就对外宣称我们是在脱离师生关系后走在一起的。”

“他本来就大你几岁,你真的要他等到那个时候吗?”

哦,温火差点忘了,沈诚是老男人了。

金歌握住她的手:“火火,虽然你要他等,他一定会等,但别让他等太久,好吗?”

温火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
回家路上,温火还在想金歌的话,其实让沈诚等太久,她也舍不得。但沈诚就那天晚上像闲聊一样提到过嫁给他这件事,后面再没提过,难道要她来提醒吗?那老男人的尾巴还不翘起来?

沈诚看她在走神,牵住她的手:“牙还疼?”

温火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来,两只手包住他的手:“嗯,得你亲我一口才能缓解。”

沈诚在开车,没办法,正经地说:“那先疼着吧。”

先疼着吧?温火拉起他的手咬了一口。

沈诚皱眉:“你属狗的?”

温火没答,看着他的手,真好看。突然,那几张花臂照片又浮现在脑海。她解开他袖扣,挽起他袖子,往上撸,干干净净,一点痕迹都没有。她问他:“沈老师,真就金盆洗手,退出江湖了?”

沈诚听出了她的话外音:“唐君恩又跟你说什么了。”

温火摇头:“我直接看的照片。我很好奇谁都逃不掉的杀马特时期,你是怎么维持超前十几年的时尚品味的?你那时候的造型,现在刚流行。”

沈诚不承认:“你看的不是我。”

温火又不瞎。

那时候韩风刚吹过来,国内明星到普罗大众,全都换上了那种洗剪吹造型。温火看沈城那几张照片,头发简单,大方,就只染了色而已。现在那些偶像的造型几乎就是拷贝他当年的造型。

是因为他青春时期没在国内吗?还是因为时尚是个圈儿?几年一轮回?他的简单、清爽才是时尚本身?

她照唐君恩说的,翻墙上外网,搜了搜Cheng这个名字,什么也没搜出来。倒也不意外,沈诚把自己洗那么白,怎么能允许网上还能搜到他的过去?

沈诚又说:“他在骗你,别信。”

温火本想算了,他这么死乞白赖地否认,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。这回她没找唐君恩,直接打给粟和。

沈诚要真有那么野,那加拿大土生土长的粟和肯定知道。

粟和听她问起沈诚在加拿大的事,以为她知道他和粟敌的过往了,沉默了许久才说:“怕的就是这一天。”

温火没听懂:“什么?”

“他没想害粟敌,但粟敌确实是因他而死。”

58

温火在粟和话后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,如遭五雷轰顶。

很多莫名其妙、看上去并不相关的细节全连了起来,她的脑袋顿时塞满‘原来如此’。

她没听粟和继续说,匆忙挂了电话。

沈诚注意到她的反常,问她:“谁的电话?”

温火摇头,笑得很假,把她的不安和紧张全都暴露了。

沈诚没再问,但他把温火的表情记住了,这是他继上次他们互相戳穿身份,闹到不可开交后,她第一次露出这样近乎绝望的神情。

她的绝望是那种声嘶力竭的,好像又很沉默,形容不上来,就觉得她对世上的一切都失去了期待,她只想把自己置于一个角落,安安静静、没有生息的腐烂、死亡。

那是一种只要靠近就被她感染到的窒息的悲观情绪,沈诚从那个电话起,就陷进了无边的猜忌。

他不是怕自己不堪的过去被她知道,他是怕她难过,她难过起来太折磨自己了,程措对她病情的记录还刻印在他脑袋里,他心疼。

晚上吃饭,温火只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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