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尾,倒不急着给他解惑:“你还记得几分,试着来一遍吧。”
这套剑法其实不难,舒君依样画葫芦,也能学个五六分,自觉倒也能看。但真正施展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剑势绵密不绝,生生不息,虽然入门容易,但真正学精学好则威力当成倍增加。薛开潮和自己在东侧殿切磋的时候用的第一招应该就是这里面的。
只是薛开潮用起来,对手的感觉就好似迎面撞上一座无形无色的高墙,甚至不敢硬碰硬。要练到这一步那就不知道会用上多少年了。舒君心生佩服,又觉得实在厉害,练完之后双眼亮晶晶等待着薛开潮的答案,却发现对方神情异样,心中忽然升起一步踏空的悚然。
薛开潮的模样倒说不上多可怕,甚至波动也是转瞬即逝的。但舒君觉没有看错,那一瞬间薛开潮显得真实许多,只是眼睫一扬,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怀念,好似神像金粉簌簌跌落化作半透明闪着光的蝶翅,纷纷扬扬见被凡人窥见一眼神的悲哀。
但只是一错眼,薛开潮仍然端坐,神情宁静,手指埋在小麒麟背上的软毛里梳理,语气也是平淡的:“这是我母亲教给我的剑法。你学到的虽说是法殿传授,但幽雨和法殿,其实都深受薛家影响,自然是不一样的。”
舒君默然,不敢做声了。
他知道薛开潮的母亲独孤夫人早逝,但具体如何就不可能听人说了。至于薛开潮自己心里是否怀念母亲,又是否因母亲早逝而父亲隐居避世感伤,那就不可能由人议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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