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知道是第一次做?也许你之前做过,你不记得了呢。”
谢泽神情不变,点一点头:“嗯,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所以,这簪子我好好保存着,我给你做的荷包,你也绝对不能送人。”
谢泽有些无奈,她还记得这事呢。
此刻路上没多少行人,马大伯将马车赶得飞快。
忽然一个急转弯,马车内的韩濯缨正在观察匣子外面的花纹,也没留意,一个踉跄,直接扎在了兄长身上,脸结结实实撞在他胸口。
谢泽下意识揽住了她:“小心些。”
她的长发散下,柔柔地铺陈开来,宛若一块上好的墨色绸缎。马车行驶中,似乎隐隐有暗香浮动。
鬼使神差的,谢泽竟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,却又似烫手一般,迅速收手,改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。
春日衣衫轻薄,韩濯缨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覆在她脊背上时的温度。她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。
“没事吧?”马大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,“刚才拐弯急了一些。”
韩濯缨立时回过神来,端正坐好:“没事没事。”
而谢泽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,心头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。
韩濯缨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又悄悄看了看兄长的衣衫,心里甚是庆幸。
还好自己脸上没施脂粉,不然在他身上印一张脸,那可就尴尬了。
谢泽没有错过她的古怪神色,他轻咳一声,问:“你看什么?”
韩濯缨只是笑,并不如实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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