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封信说母亲已经烧了好几日,怕女儿忧虑,一直瞒着消息,眼下是真拖不得了,才会送信来。
现如今,连柔在意的亲人仅有焉氏,若母亲真有个闪失,她必定会后悔终生。
蛇有七寸,宁睿晟精明强干至极,果然找到了她的软肋。
傍晚伏廷从军营赶回来,他并没有踏足书房,反而先去了连柔所在的厢房。
少女坐在廊下,头里提着一盏虎形的花灯,指尖轻颤,豆大的烛火也不住晃动着。
听到脚步声,连柔抬起头来,献宝似的将花灯往前递了递。
“我记得舅舅属虎,这盏花灯是前几日做的,希望您别嫌弃。”
从小到大,伏廷对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,此时他却接过了那根极细的竹竿,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温热。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嘴上这么说,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未消散。
连柔站在男人跟前,两手搅动着帕子,嗫嚅好半天才道:“宁家给我送了封信,说母亲病了。”
最开始做这盏花灯时,连柔的想法很纯粹,只想送伏廷一件礼物。
偏偏宁睿晟的信突然而来,让她的花灯仅能用作补偿。
伏廷倒是没觉得有何不妥,他早就猜到宁睿晟不会善罢甘休,凭宁府现在的情况,想强行将连柔带回城西,绝无可能,因此他才会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。
将花灯放在院内的石桌上,伏廷状似无意地扫了眼藏身别处的暗卫,后者当即不敢乱看,纷纷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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