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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得不说,在祠堂的受罚那几年是易谦把挨打的规矩学的最深刻的,有一次他做错了事惹得江湛大怒,整整叫江湛打的三天都没迈出祠堂的大门,挨完他连爬都爬不起来,还被江湛压着跪,跪到八个小时身子不敢打一点颤再出来。
身手的保镖拎着藤条,也是一脸愁容。
任谁都能看出来以少爷对这个少年的亲手栽培,日后肯定是要做到他们上头的,他怎么就接了这么个苦差事?
而整整一夜受了两轮折磨的易谦眼睛都没合过,他脱下衣服,露出白皙精瘦的脊背,少年的骨架偏瘦,但每一寸骨骼肌肉都像是蕴含着削薄而精悍的爆发力。
不过十六岁的小伙子也是要脸面了,给江湛脱倒没什么,这会却是只肯脱到上衣,宁愿在背上挨的更疼也不愿脱裤子。
“李哥,抽背行么?”
李成当然同意,少爷让他打又没说怎么打,他又说:“谦少,可少爷没说数目。”
“飙车应罚二百,偷车钥匙应罚二百,四百藤条,李哥打吧。”
可能是李成的错觉,他觉得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失落,李成看着手里足有成年男人二指粗韧的藤条,四百藤条打这么个小孩还不把人给打死了?
“甘小姐说少爷要三天后才回来,四百不如分开两次,今天二百,剩下的明天再来,对不住了谦少。”
“谢谢李哥。”
泡过盐水的藤条破着风抽下来,祠堂里只有藤条狠狠掀起皮肉和少年一声声报数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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