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渊很喜欢为她夹菜。余慕想，或许他这种照顾人的本能是因为他有一个妹妹。

见余慕吃得不如昨晚多，江清渊停下筷子。

“不合胃口？”

余慕想也未想，咽下嘴里补血的粥。

“你做的更好吃。”

江清渊支着下巴看她。

“下周给你做。”

余慕抬起头，忍住没把“可以每周都给我做？我会给你打下手”这话说出。

她跟庄翊念相处久了，脸皮似乎越来越厚。

她点了点头，小声说“好”。

江清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。

等两人吃得差不多，江清渊直接揽着她的肩膀去结账。

好在餐厅离学校不近，并不会遇上同学。

她透过橱窗玻璃看到他们紧靠在一起的身体，眼神飞快地扫了一眼江清渊，见他神情自然，余慕抬起左手搂着江清渊的腰。

江清渊带她去附近的公园消食。

公园很大，很多父母两人牵着小孩的左右手在散步。

过了一会儿，余慕抬头眼巴巴地望着江清渊。

“累了？”

嗓音一贯低沉。

余慕摇摇头。

江清渊挑了挑眉。

余慕收回放在江清渊腰侧的手。

“嗯？”

余慕因他上扬的尾音有一瞬间的耳热，她伸出自己的右手。

“我也想牵手。”

公园里一群孩子因成功放成了风筝，叫成一团。

江清渊低下头，轻声问她:

“我没听清，刚刚说什么？”

余慕却垂下头，摇了摇脑袋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江清渊松开揽着她肩膀的手。

他的声音如同冰川消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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