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,天马行空,卿予就在一旁安静添酒,偶尔问及她的时候才接上一两句。
晋州偏安一隅,永宁侯的爵位更是味同嚼蜡,并未有多少王孙贵族诚心结交。能和商允秉烛长谈的朋友不多,宋隐便是其中一个。
商允和宋隐的娘亲是远亲,算不得近,却特别投缘,儿子更是一脉相承。
商允世袭爵位之后,二夫人联同谋士频频找茬,便是张相让卿予偷偷去了趟滨州找宋隐。宋隐知晓后气极,卿予不知汝阳侯作何手段,二夫人就果真带着幼子搬出了晋州府,声称回乡下的庄子调养,便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从那以后,商允才有了安稳觉睡。
宋隐重情重义颇有几分江湖侠气,少了繁文缛节,卿予也喜欢和他相处。每每上前给他添酒,他就嘻嘻笑道:“添满添满,别给商允省酒钱。”
卿予啼笑皆非。
“对了,你何时和卓文攀上交情的?”言罢看向四周,确定无人(卿予不算外人)才又开口:“我听小道消息说,几月前他私下放你出京,殿上盛怒了一月,险些和他闹翻。”
卿予忽而失笑。
忘了停手,酒就顺着杯沿溢出,染湿了宋隐衣袖边缘,卿予愣愣赔罪。
“卿予你怎么了?”宋隐从未见她如此,看她赔罪时心有戚戚的模样又宽慰道:“小事而已,别放心上。”
商允停杯,有没有烫着?
酒是温好的,到杯中凉凉才能喝,斟酒的壶中却都是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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