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白苏墨看他,点头。
茶茶木更是恼火:“这人什么都说!”
白苏墨继续看他。
他果真将古怪眼神瞥了过来:“喂,白苏墨,你同褚逢程什么关系啊,他竟什么都同你说?”茶茶木想到什么,便忽然转了调子一般阴阳怪气道:“早就知道他靠不住,见一个喜欢一个……”
白苏墨才恼火,干脆伸手学他早前敲托木善脑袋一般,重重敲了敲他的头。
“喂!白苏墨!”茶茶木捂头,难以置信看她。
再想开头怼她,才想起似是他这一路都是这般折腾托木善的,他说是同她辩理,那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眼下还寄人篱下着,他才不做这些事情。
茶茶木遂而语气软了下来,却仍是份外嫌弃和窝火:“干嘛,我有说错?!他连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同你讲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!”
白苏墨好气好笑,不禁道:“你这些陈芝麻烂谷子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类的话,可都是褚逢程教你的?”
茶茶木正准备回怼她,却忽得噤声。
突然被白苏墨说中,他竟一时无法反驳。
脸色就有些不自然。
白苏墨笑道:“早前我还在想,你这身应对汉人的万精油的本事是从何处学来的,眼下算是知道了,褚逢程一手教的。”
茶茶木果真跳脚:“谁是他教的!是我善于摸索。”
白苏墨眼底笑意更浓。
茶茶木咬牙:“白苏墨,你究竟站在谁那一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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