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亲切。
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,那么重视放心上更是没有必要。
她自幼听不见,旁人已大都待她友善,对别家姑娘要求九分的,在她这里要求六分,还觉是否有些苛刻了,只偶尔遇见几个瞧着她嫉妒的,这样的大都在京中待的时日不长,她也就听过笑笑,不怎么放心上。
计较得多才最累,她还听不见,每日靠唇语读旁人说的话已然很累,尤其是游园会,入宫拜谒此类,往往回府后,她就只能瘫床榻上,唤宝澶给她按头。
长平郡王侄孙女一事后,有不少人是连说都不怎么敢说她了。
长平郡王在朝中素有颜面,侄孙女也难得入京一次,这么一闹,京中贵女圈不少人都在议论,往常看着倒是挺和善,人畜无害,也好相处,说翻脸就翻脸,那长平郡王的侄孙女就撞在刀口上,日后怕是也别想来京中了,今后这京中可都得小心着,避着她绕道走。
她心中唏嘘,如此也失了不少乐趣。
比如早前还能听着三两人悄悄聚在一处,天马行空说着听说比如她从小就会倒着背佛经,所以太后特别喜欢她,还有说她同陛下一天生辰,陛下才对她另眼相看,还有说她在皇后跟前画了张符,皇后的头痛病就忽然好了的……总归,她能亲眼读到这些匪夷所思的唇语,倒是给平静的日头添了不少色彩。
长平郡王侄孙女一事后,京中似是都不怎么议论她了,能避开的都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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