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如此过,流知心中稍许有些慌张,但又清楚,王太医这么做自有王太医的道理,若在屋中说多了,被小姐听了去,许是会多想,不如在外商讨清楚,再同小姐说起。
芍之上前,俯身给白苏墨牵好被子,声音很轻:“夫人,您先寐会儿?”
白苏墨哪里睡得着。
只是歇了一会儿,稍许有了力气,便朝流知问道:“好胜走了?”
流知木讷点头。
白苏墨顿了顿,又道:“你让人再去趟将军府,帮我请好胜明日再来府中一趟。”
流知错愕点头。
未怕她惦记,当下便掀起帘栊,吩咐苑中的小丫鬟去办。
屋中就剩了芍之和白苏墨两人。
白苏墨轻声问:“方才可是见红了?”
她不说不代表不知晓,最难受的时候,她心中隐约有察觉。
芍之性子同尹玉极像,惯来不会撒谎。
当下,芍之眼中稍有氤氲,细声道:“稍许,不碍事。早前城守夫人若是摸牌九赢了一把特别多的,也会如此,夫人您当要宽心。”
白苏墨自然知晓芍之不会骗她。
只是芍之惯来会说话,也说得是恰是时机,不突兀,也应景。
白苏墨又问道:“城守夫人的孩子,可是足月出生的?”
不知为何,她想到此处。
芍之眼眶更红了,一面握着她的手,一面跪在床榻前,依旧细声道:“城守夫人生了两个孩子,一个是足月生了,一个是七个月便生了,眼下,都安好着。”
她知晓白苏墨是心中不踏实才会如此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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