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人,知道迢儿要缠问,我匆匆扯了根花枝掩面,“你可别说多余的话。”
迢儿长长叹了口气,学着老夫子的模样摇头晃脑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啊小姐。”
我松开花枝敲她的头,“花朵将开未开,正是满城春色,等到齐花斗艳的时候,有什么乐趣?”
迢儿无趣地踢开脚下石子,“小姐从前并不这样前怕狼后怕虎。”
“很多事情没法回头。”我想起司徒鄞的话,亦无趣起来。
他病时我殷勤照料是实心,病愈后守礼疏远也是真意。听闻这几日忙坏的不止是应妃,还有如素,一天几次地往那儿跑,初春本好了一点的身子又被累带坏了。她如此痴情,我不忍负她。
“小姐……”迢儿轻声叫我。
我回过神,似嗔似笑地瞪眼:“蹄子,再多说,我就把你嫁出去,看你以后去烦谁。”
“小姐过分!”迢儿红了脸,扭扭捏捏地跑开。
真羡慕这等无忧无虑啊。
忽起一阵风,园中花枝瑟瑟。触目所及是阳光照得正嫩的花苞,不知怎的,我想起元宵夜误入的那间小院里,满庭的珍珠梅。后来听秋水说,那是吴氏小主曾住的居所,自她离世之后,那里再没住过人,最喜爱的珍珠梅却一年艳似一年。
宫中的女人若是命薄,还不如花草活得长久。
“刚好了几日,又要日理万机?”
翻阅奏折的司徒鄞左手抵着额角,正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。看到我,他眸子亮了一下,转向我手中食盒:“带什么好东西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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