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正如陆瑾所说，他们出版社还是国营单位，国营单位的老领导不免就有这样一种想法，一切对于社会有好处的东西都应该无私交出来，所以当初他来的时候，出版社其实并没有批任何资金下来。

事实上如果不是他争取要出版这些，他们领导可能根本不会想到，也不会想做。

在他来之前，他们出版社也是经过了一番讨论的，有很多老派人觉得这种将知识变为商品的行为并不值得提倡，但如果免费出版发给学生的话，他们出版社又没有这么多经费。

“怎么？彭先生很为难吗？”她问道。

“倒也不是，只是这件事我得回去请示一下。”他说道，其实如果是他本人的话，他觉得她的条件是很正常的，他之前说那番话是因为那是领导给他的任务，但抛开那些，这个条件其实是十分合理的。

“其实我很意外彭先生你会说出刚刚那番话来，我以为能想出出版学习资料这个主意的人，是一个思想十分开放进步的人，而且我听你话里的意思，你应该是一个想在经济发展中寻求进步的人，我还以为你跟我想的应该一样，只是没想到……”她摊了摊手说道，“你是觉得我提的要求不合理吗？”

“不，很合理。”彭先生叹了口气，似乎是有些无奈的说道：“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。”

“我理解，不过如果你没法做主的话，那我们就只能下次再谈了，下次希望能来一个能做主的人。”陆瑾站起来就要送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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