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,苏锦忽然问,“柏炎背上有处很深的伤口,你可知晓怎么回事?”
似是说到这处,柏远愣了愣,眼中敛了先前的轻松之色,月光下,有些颤颤得问道,“三嫂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苏锦低声道,“早前见他背上这处伤口太深,想知晓缘由。”
柏远叹了叹,似是不怎么愿意回忆这段旧事,但苏锦问起,他又不得不道,“似是在战场上遭了埋伏,被人伏击了,最后只有三哥一人活着撑了回来。但他背上中了这一箭,听说深得险些穿堂,幸亏伤口深是深了些,却没伤及要害,勉强留住了性命,军医当时都不怎么敢取三哥身上那只箭,我是听闻取箭的时候三哥都昏了过去,伤口养了许久……”
苏锦指尖微微颤了颤。
她能想象残酷的战场上,他被这一箭射中的剜心蚀骨。
柏远却意外叹道,“也似是那次之后,三哥因为什么事情同母亲闹得很僵,后面便不怎么回平阳侯府了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苏锦眉头微拢。
柏远应道,“三年多前。”
苏锦微微怔住。
……
又饮了多时的酒,玉琢来说,该切月饼了。
苏锦和柏远踱步回了案几处。
宴书臣和柏炎应是都有些喝多了,但似是谁也不承让谁,还在继续。柏远看着一侧密密麻麻的酒壶,眼中皆是诧异,宴书臣竟然还没倒。
两人似是也喝出了些许韵味来,不似早前突兀,应当也在一处说了不少话,慢慢熟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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