锈蚀的有点严重,有些地方已经完全发黑了,所以这种就需要手工擦拭。
“是。”小刘赶忙应下,修复原本就是一个细致的工作,虽然有些工序很枯燥乏味,但看到最后的修复成果,是每个修复师的心愿。
众人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,当方棠过来时,所有人刷的一下站直了身体,神色略带着紧张和不安,宋濂平和宋骏父子被带走之后,之前中立派的曾大师和卢大师成为了修复组的负责人。
而谢大师之前就是宋家一派的人,虽然并没有明着刁难过方棠,可毕竟不是同一边的人,谁能想到宋濂平突然就出事了,修复组不说风声鹤唳、草木皆兵也查不了多少。
好在方棠之前一直在休养身体,曾大师为人宽厚,卢大师虽然孤僻冷硬,可这也只是在修复上如此,不会刻意的刁难谁报复谁。
但今天方棠回到修复组工作后,所有宋濂平那边的修复师都神经紧绷,唯恐方棠会秋后算账。
方棠看着泡在溶液里的各种银器,视线停留在其中银质的怀表上,锈蚀发黑的怀表比那些银碗银壶更严重。
早年一些大家族的年轻人都喜欢用怀表,身份和地位的象征,但等腕表流行之后,这银质的怀表不知道被丢在哪个旮旯里生锈发霉了。
这一次要不是西街口古建筑进行重新的修复,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找出来。
“这是清末民国初期瑞士进口亨达利银壳老怀表,之前检查了机械心完好,上发条能正常走时。”谢大师绷着脸说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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