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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低的在那一端响起的,是有些日子没有听到的声音,温润如落玉的,傅司南问:“手怎么了?”
男声低沉悦耳,从听筒传达到她的耳鼓,酥酥麻麻地震着。
是轻飘像羽毛,可是低而沉的,也宛若是人的心跳。
这样窒闷的雨,这样安静的夜。
接着他的电话,仿佛彼此身置在错落的时间。
此时此刻,在这偌大天地之间——
唯独这一道的电波将彼此连接。
她的指尖握紧在机身,不自觉。
他……怎么知道她的手受伤了。
然而他问了,凌婳也如实地回答了:“吊威亚吊得有点久……我磨到手了。”
吊顶灯明,会议室是宽阔明朗,如每一丝缝隙均被光亮填满。
会议室之外露台之上,夜色如幕,星辰正好,迎面风是不燥。
身形立定,傅司南深刻轮廓便浸溺在明暗之间的光线,镜片架在鼻梁,其后眉目显得沉静。闻言,那眸光是倏而沉下了,他徐徐启唇:“疼吗?”
那一声是极低,萦绕在耳边,透着一种自然而无言的亲昵。
她不由得小了点声,“也不是很疼。”
男人如在谆谆善诱,“有一点疼?”
“……嗯。”
不觉的,他的声便凉了几分,“助理人呢?”
她有问有答地告诉他,因为下戏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又下着大雨,所以她让方星先走了。
他默默听着,也未说什么。而后凌婳听见电话那头像是有人在叫他,于是她随便找了个理由,把电话挂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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