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机不见了,弋羊用毛巾裹着头发走出来,找韩沉西要。
“我房间里。”
说完,他掉头进浴室洗澡。
弋羊才把头发吹了八成干,他就洗好出来了。没穿上衣,头发还在吧嗒滴水,毛巾挂在脖颈间,也不去擦。
他坐在床沿,目光明澈地看着弋羊。
弋羊想想,把吹风机递给他。
只见他脖子一抻,头往弋羊身边凑近,意图不言而喻。
弋羊无奈起身,绕到他两腿间站着,帮他吹。
韩沉西的手开始不老实,两臂环住弋羊的腰肢,撩开睡衣往上摸。他的手掌覆茧,摩擦着皮肤非常有刺激感。
弋羊痒得受不了,一边闪躲,一边义正言辞说:“你别乱动。”
韩沉西不答,只顾着闷头笑。
弋羊气不过,吹风机口对着他的脸扫了一下。
热风刮得韩沉西直眨眼。
许是这一挑衅行为激发了男性深埋血液的斗志,他攸得抱起弋羊,一个转身,推着她倾倒在床上,结结实实压住了她。
......
多年之后,韩沉西回忆起与弋羊在一起最令他记忆犹新的瞬间,就是这年年初二的早晨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弋羊穿着他的白T恤赤脚站在窗台前,窗帘拉开一角,一缕阳光照射进来,直打她的身上。
她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困倦,便伸直两只手臂向上,微微挺起胸部,十分享受地舒展了个懒腰。
侧影正是条“S”型曲线。
就这样,韩沉西意外地看到了弋羊不一样的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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