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的笑容。

阳光从他背后的门中挤进来，簇拥着他，让他脸上那块十分惹眼的青色印记也不显得那么恐怖了。
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西门庆庆尊重他的选择，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会想要搞清楚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杨志却当此事已经过去，将手中一直端着的碗呈到她面前。

浓烈的气味熏得西门庆庆要就此晕过去了。

杨志道：“这是醒酒汤，官人快喝了吧。”

西门庆庆：“啊，我好像一下子清醒不少，头也不疼，身子也不累，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。”

她故意甩了甩胳膊，作出很轻松的姿态。

杨志低笑一声，“不喝便不喝吧。”

他将醒酒汤放到一旁，开口道：“既然官人已经醒了，那我就去当值了。”

明明她身旁有玳安照料，他还是请假照看她吗？

西门庆庆：“有劳了。”

杨志走到门口，听到背后西门庆庆又在唤他。

他回头。

西门庆庆郑重其事道：“杨志，你真的不欠我什么，就算你欠了我，该还的也都还了。”

杨志想了想，认真严谨道：“杨志所作所为并非出自还恩，而是心甘情愿。”

好一句心甘情愿，人非得要给她当牛做马，她还能拦着吗？

唉，这世界太疯狂了，没有被魅惑的人都比那些被魅惑的人听话。

……

杨志并未将西门庆庆差点掉进河里淹死的事情告诉林冲和玳安，所以，他们二人也只是叮嘱西门庆庆下次出门将他们二人带上，至少下次喝醉还能有个为他认门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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