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布鲁斯皱着眉头看着视频对面的托尼。

托尼摊开手，十分不想承认以自己的技术居然修复不了监控的事，但事实无法否认，他也只能摇摇头。

“完全没办法，我已经尽力把视频修复了，但视频上的人像是被抹消了一样，从视频中消失了。”

听到托尼的话，布鲁斯沉默了很久。

托尼虽然平时喜欢和布鲁斯互怼，但他也很理解布鲁斯，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布鲁斯就一直处于一种自责的心态，结果现在居然连他的遗体都没保住，布鲁斯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
看着布鲁斯疲惫的神态，托尼干巴巴地安慰着他：“你也不要太自责了，或许你可以查一下，看看哥谭最近有什么动静，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。”

“我查过了，最近哥谭新出现了一个反英雄，不过看他的行事风格，不太像有背景的样子。”说到这里，布鲁斯想起了最近在哥谭风头正盛的那个反英雄——红头罩。

不过那个红头罩似乎是单打独斗的风格，他并没有从他身上调查到什么。

“这次的事，谢了。”布鲁斯对着托尼点点头，他也知道托尼为了修复那段录像耗费了很多心力，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，但布鲁斯也很感激托尼。

托尼倒是不太适应布鲁斯的这个样子，咕哝道：“哈，老蝙蝠，你居然还会说谢谢…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，这并不是你的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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