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会诓人了?”
易俊破罐子破摔, 送完文件一溜烟儿先跑。
又剩夫妻二人隔桌对峙。
梁砚成轻揉眉心:“我昨晚说过的,给你解释。”
“骗我过来,就解释这个?”池颜问。
他没说话,等于默认。
虽然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。放往常,她就这么凑合凑合往下过了,不过闹了这一回后,池颜想通不少事情。
她支着下颌不紧不慢开口:“你不会觉得我们之间只是林婧的问题吧?”
梁砚成沉吟许久:“还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?”
他是窄双眼皮,抬眼时眼皮末端的褶皱被压得很薄, 远没有睡意浅淡时淡淡一瞥来得温柔。也正是这样, 总是在白天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高高在上感。
再加上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淡,好像得他一个解释已经是对内特别宽宥, 实属难得。
池颜没来由地就冒气:“解释?那你就解释解释为什么全天下两条腿的男人这么多,那什么林什么婧的非得盯着你?”
她摆出嫌弃的表情:“真什么一见钟情,以身相许?”
梁砚成:“……”
这叫他如何解释?
辨不过她的歪理,只以为她仍然不信。梁砚成脸色也沉了下来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 人刚才也在那。”
他烦躁地敲着桌面:“总不能连夜找了几个人来给你演的戏吧。”
沉闷的敲击声在办公室回荡开来。
每一记就像敲在自己心口上一样, 池颜也腾得烦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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