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磨磨蹭蹭的！”

十六松，问时月：“是不是病过？”

原主病没病过她不知道，但时月确实很好奇，负夏那晚为什么会全然不记得了。

于是点头：“发烧，天夜没醒。”

十六了然，伸去按时月的后脑勺。

“哎唷！”时月让他按得脱口痛叫。

十六松开：“再受一次刺激，可能会想起来。”可能，也只是可能而已。

时月揉着后脑勺：“想不起来就算了吧。”受刺激，听起来很痛的样子。

墨子期温柔地应：“嗯，算了。”

“算了？”姜心挤开十六，看着时月：“你告诉我，养育之恩怎么算了？教你开蒙、识字、懂礼的恩情，怎么算了？”

“万箭阵救你一命的恩情，怎么算了？”

时月拿指点点姜心，又指着自己：“你刚才说，你是我师叔，那我师傅是谁？”

姜心拽着墨子期的袖子：“他！一个胆小到不敢说的傻子！”

“……”

他们你一言，我一语，组织起了一个故事。

当年濮阳被攻陷，林氏带着几个孩子逃走，因为营养不良她早早就没了奶水，小女儿经常被饿得嗷嗷直哭。

时值墨家弟子从宋国赶来阻止晋军攻卫，小时月被他们带走养了几年。

姜心咬牙道：“你小时候，是师叔我一颗米一颗米将你喂大的，现在居然都不记得了？”

一屋子的人，这个说师伯还抱过你，那个说师伯给你当马骑过，连年纪最小的十六都想了半天：“我带你钻过狗洞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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