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奇:“你怎么出手?”
陈弦松:“你不管,我自然有办法,让他从此不敢为难你。”
陆惟真暗自咋舌,认真地说:“谢谢,但是真的不用,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陈弦松:“最好是。”
陆惟真心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却没敢问。
两人又静静喝了会儿茶,陆惟真抬头,看到他背后,墙的高处,挂着的一副黑白遗像。其实刚才进来时就注意到了,但是她没问。
“那是我父亲。”陈弦松说,“过世八年。”
陆惟真没吭声,八年前,他应该才十七八岁,她想象不出一个人那么早就失去父亲的感觉。反正如果换成是她,接受不了。好在陈弦松神色平静,似已释然。
陆惟真试探地问:“那你妈妈呢?”
陈弦松正端起茶喝,动作一顿,把茶喝完。陆惟真低头拿起茶碗,将两人的杯子都添满。
“她离开了,在我八岁那年。”陈弦松说。
陆惟真不吭声了,她也不想安慰他,没什么好安慰的。过了一会儿,她放下杯子,说:“要不要出去走走,感觉还是没消化啊。”
比起和他两个人坐在这个狭窄空间里,说着一句又一句,让她心慌意乱的话,还不如去喂枇杷。
对面的人,似有似无“嗯”了一声,陆惟真就站起来,他也站了起来,跟在她身后,两人就快走到门边了,斜刺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,按住了她的肩膀,陆惟真的心一紧,人已经被他轻轻推到墙上。他这样一个男人,如果想温柔时,真的可以非常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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