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胳膊，艰难道：“我们不该放弃对不对？我姐她会好起来的，总有一天她会好起来的，到了那一天，她会放弃陶梓姐吗？我该怎么告诉她？说你的梦吗？”

奚止微微皱眉，拨开了沈画的手，低声道：“你别问了，就算她没有死，宋惜能找到她吗？你也用点脑子吧....”

“可我.,...”沈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痛苦道：“我该怎么跟我姐说....”

陶梓抬起头，目光盈盈，那眼里只有淡淡的湿润感，却没有眼泪流下来，她盯着沈画一字一句说：“告诉她，陶梓已经死了。”

沈画的嘴唇微动，还想要说些什么时又听宋惜说：“沈艺比你清楚，也比你坚强....她会接受的....她会明白，死了，对陶梓来说就是最好的解脱....”

*

奚止望着这样的宋惜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刚才在车里他问的那个问题，喜欢吗？

她没有回答，而雨恰好停了，宋惜只是按下车窗，把手伸了出去，等了一会对他说：“雨停了，我们进去吧....”

奚止长这么大，第一次有了不依不饶的想法，他扯住宋惜的手，故作委屈的样子又问了一遍，“你真的不回答我吗？”

宋惜说了什么来着？

她抿着嘴，一张小脸微红，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为难。

“奚止，我觉得我喜欢你，可我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喜欢....”

这是一句有些矛盾的回答，奚止几乎被弄糊涂了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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