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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昌时吓的跪倒在地:“阁老误会了,没有阁老的命令,学生焉敢和南面的人往来?学生只是担心,万一南面的人不长眼,有什么马脚被龚鼎孳抓到并且上报给了太子,尚未平静的两淮官场,不是立刻就又乱了吗?阁老您维持朝政稳定、盐运畅通的大计必然会受到影响。更何况那龚鼎孳高调拜会了阁老,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江南,到时南边的人误以为是阁老您动的手脚,对您有所误会,阁老您岂不是说不清楚了吗?”
“南边的人还没有这么蠢!”
周延儒霍然站起来:“如果他们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,都要怪到老夫头上,那他们在这次盐政改革中怕也是存活不下来的!再者,南面的人也该整治一下了,这些年,他们从中贪墨了多少银子?败坏了多少盐政?令龚鼎孳给他们一个教训,让他们尝尝苦头,未尝不是好事!”
“是。”吴昌时不敢再多说。
周延儒有些烦躁的双手负后,缓缓的走到窗边,心里面被吴昌时刚才的那一番话搅的七上八下,万般滋味一时都涌上心头,忍不住一声叹:“老夫只所以压着左懋第,没有全力支持他,并不是要纵放扬州的贪官,而是不认同左懋第的做法!像左懋第那样不分青红皂白,盐官盐商一体拿下的做法,扬州不被搅一个底朝天才怪呢?真以为抓了盐官盐商,盐政改革就可以顺利推行了吗?幼稚!天下事哪有那么容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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