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小孩。”

“那，她还认识我么？”

纪远航苦笑：“她认识我的时候都很少。”

许思绵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。

“跟我来。”

看出他的意图，许思绵有些不敢，朝他摇头。她怕再刺激到纪妈妈。

纪远航拍了拍她的手，然后拉着她朝那边走去。

纪妈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两人，目光在许思绵身上停了好一会。许思绵紧张地整个人都绷紧了。

纪妈妈最后笑着说：“小伙子，这就是你的女朋友么？”

纪远航笑了下，点头。

纪妈妈拍手：“嗯，很漂亮。”

“阿，阿姨，你好。”

“好，好，我很好。”纪妈妈笑呵呵地将手中的兔子塞给她，“这个送给你。”

许思绵愣了下，拿着玩具兔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
护士笑了下：“你就收下吧，这是老太太最喜欢的兔子。说明她很喜欢你。”

纪远航也朝她点头：“拿着。”

许思绵低头凝视着兔子，心里五味杂陈：“谢谢，阿姨。”

之后，两人留下来陪纪妈妈吃了饭。等她睡着了，才携手离开。

许思绵还是有些恍惚，不知道纪母这个情况算是庆幸还是遗憾。可对子女们来讲，她能忘记最痛苦的事情，每日过得无忧无虑，说不定也是上天的另一种赏赐和宽容。

晚上，两人多日没见，纪远航抱着许思绵，吻着她的额头：“现在愿意跟我谈谈么？照片里的那几年。”

许思绵点头，窝在他的怀里，一点一点地将往事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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