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。”她若有所思,“真奇怪,我现在突然想回国,真希望飞机一下子落地。”
周津塬望了望她:“我更希望飞机不要‘一下子落地’。”
她看着他微笑,是一个非常适合接吻的角度。周津塬刚要低头,她又问:“你呢,最喜欢欧洲哪里?”
“海德堡还可以,我出差时从柏林自驾去了一趟海德堡。”周津塬摆正身体,他沉吟了会,“以后带你去工作过的那家医院看看。”
赵想容被他按摩着手,心情慢慢平缓:“很漂亮吗?”
“自然风景不错。规划得也很好,安静。医生多,但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图书馆和机械化冷库。他们那里组织学的医生……”
赵想容听着听着就迅速失去兴趣:“当我已经去过了吧。你喜欢的地方,听上去永远那么荒。”
周津塬却说:“你以为能躲的了?等下次去柏林,免不了带你回去看看。”
两人五指相握。但过了会,她又产生新的焦躁,问航班需要多久。
他轻轻地翻转她的手腕,示意她自己看表。赵想容固执地要他亲口告诉她。周津塬拗不过她,只好回答是十一个小时。
赵想容跟着他重复:“睡一觉就到了。”
不料,他无情地给出一个直观数字。三十次。
三十次,这是周津塬预估她在这次旅程中,会上厕所的次数。
赵想容在孕期,每天恨不得焚香祈祷,肚皮上别长妊娠纹,周津塬却顺手统计了她每天跑厕所的次数。对他来说,大小解,甚至放屁都只是精密化学有机体释放的符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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