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鱼记忆的人想起来,似乎当初皇上用他跟着八贝勒、大额驸办过差。皇上这也是煞费苦心,居然能找这么个四六不沾的人出来。
胤礽在毓庆宫也松了口气,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刻意对索额图如何,胤礽现在害怕有人去看管索额图的时候做什么手脚:比如逼供,又或者在汗阿玛跟前污蔑他。
京中如今没什么动静,各家各府都小心谨慎,连纯王老福晋过寿都低调的吃了顿饭也就罢了,还是宫中太后和康熙给了赏赐,这才有人相继送了礼过去,算是打破了僵局。
这之后,气氛稍微好了一些,康熙也从畅春园回宫,与太子的相处……以他们在公开场合的表现而言,倒也还是父慈子孝,与从前无甚区别。
至于索额图和赫舍里家,前者无人关心,没人敢碰这个话题。而后者仿佛全员失语一般,一时之间,朝中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索额图这个人,倒也是一片祥和。
宗人府里,鄂伦岱皱眉看着满身狼藉的索额图,和他身边一直监视他问话的普奇,最后还是直接问道:“奉上谕,问索额图话!索额图,你在德州驿站怂恿太子谋逆,可是有的!”
“你素来心存不轨,在皇太子身边多有不臣之语,可有此事?”
“一等公长泰、侍卫纶布,并心裕、法保等人并无长材,朕多年来一再宽容,尔等不思君恩,反而怀险不测之心,行不轨之事,尔等丧心病狂!索额图,是否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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