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你，公共场所。”

卓砚笑了笑，也不说话了，他在想着怎么开口，才不会让萧甜突然间就一刀子送给自己，大麦酒也送上来了，他看了看萧甜喝的饮料旁边，还有一杯血腥玛丽。一时间眉头挑了挑，这回可是真心的笑了。

“笑什么？”萧甜觉得卓砚莫名其妙。

“我在笑程纪东。”的确，他一看到血腥玛丽就想起无论是起点男还是别的小说吧，装逼的一般都是点这个酒，事实上，卓砚很不爱这个味道，不明白那些人把它当成宝的态度是为什么，难道是为了名字的帅炫酷？

萧甜明显多话了：“你和他很熟？”

“还行，”现在是枪友，过段时间应该可以当炮友的了吧？卓砚想着。

“他好像很容易高兴。”

卓砚也不去想萧甜那么快就被程纪东的魅力熏染了的事实，反正人家命运的轨迹就是要走向程纪东的怀抱的，不被熏染那就怪了：“其实他更容易发脾气。”卓砚说的是实话。

“哦。”萧甜回了他一个字。

没有下文，因为程纪东晃晃悠悠的走回来了。

就连萧甜也不忍看到程纪东貌似一瞬间伤心过度的表情：“你，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程纪东扯了扯嘴角：“我们继续我们的话题吧。”

他无视卓砚走过去萧甜的另一边坐下，拿起自己点的血腥玛丽就大口的喝了一口。

卓砚突然出声：“像一只小兽，是不是？”

萧甜奇异的看着卓砚，卓砚对她绽放了一个无害的笑容：“你也一定这么觉得的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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