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长到肩膀的头发在脑后绑了个小揪揪,执一把折扇,唱了一首《烟花易冷》。
气质出众,现场的呼声非常高。
谌述远远地坐在后排,跟着观众席的歌迷一起鼓掌。
......更担心了。
趁着大家都在听歌,他拉下口罩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很想飞奔到候场室去看看易连禾情况怎么样了。
谌述认真地思考了两秒,总觉得见了面,自己大概比易连禾还要紧张。
还是算了。别再影响到他的发挥。
作为踢馆选手,易连禾被安排在最后一个上台。
谌述跟众人接连听了十首激情满满的歌,即使风格迥异各有特色,也难免已经有些疲惫了。
第十人结束演唱下台,灯光突然暗了下来。
四五个场务人员小心翼翼地把钢琴推上台。易连禾走到台下,站在灯光黯淡处抬头看着面前的舞台,心里一片平静。
主持人为他做了出场介绍。“易连禾”这个名字,第一次被传进大众耳中。
太过陌生的名字,观众席上有片刻的骚动。
一束柔光由上至下,洒在纯黑的钢琴上。易连禾一步步登上舞台,朝观众席躬身示意,随后在琴凳上坐下。
他今天依旧穿了一身黑色,戴了顶黑色的渔夫帽。远远看过去,像是钢琴的一部分。
易连禾往前倾身调了调坐姿,又伸出手去调整麦的位置。在灯光的映照和钢琴的反衬下,握住话筒的手指白到透明。
谌述的目光追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,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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