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吸两口，对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情况难以抑制的觉得惊恐，脸色微微泛白。

他抬起眼，眼中隐隐一层薄雾：“刚才……是什么情况？”

顾文州没有回答，伸手在他额前碎发上抓了抓，语气满满的嫌弃：“笨死了。”

晏初：？？？

他又惊慌又气，还得面对镜头稳住表情，又被顾文州这么一说，莫名的心态就有点崩。

来这里有一阵子了，但他对于这个平时很正常，但在alpha面前似乎毫无抵抗力的身体还是难以适应。

晏初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，左手紧紧抓着自己身边的椅子，不想和顾文州说话。

Alpha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，忽然站起身，转身站在晏初座位面前和omega面对面，弯下了腰。

晏初抬头，平视了顾文州的眼睛。

Omega的眼睛因为刚刚的变化还有些水蒙蒙的，但眼神却是满满的不服。

“你闻到了？”顾文州问。

晏初点头。

“和刚才何汐面前一样吗？”

晏初犹豫着，没有回应。

但他知道，是有些不同的。

面对何汐时，顾文州的信息素是偏向冷冽的。

而刚才，更像暖阳。

他不明白。

“你记住，”顾文州伸手帮他把颈枕稍微调整了下角度，“alpha释放信息素，从来都不只有喜欢对方一种情况。”

他伸手握住晏初的肩膀：“既然在这个世界是弱势，就要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
晏初张嘴想说些什么，被他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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