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习惯,他也都会接受。
对一个母亲温柔绅士。
但是这样,两人就不得不面对一个状况。
时隔很多天,景深和靳离再次躺在了一张床上。
——
床的大小不足以容纳两个男人,边上用铺着薄褥的长凳延了一点,但还是很挤,两个人稍微动一动,皮肤就会不小心相贴。
头顶的吊扇呼啦呼啦转,在沉默中,只有它发出很大的噪声。
“喂,”景深说了一个字,只有满眼的黑暗回应他。
景深又说,“靳离,你睡着了?”
这次靳离开口了,“没有。”
景深问,“你从来没睡过硬板床吧,躺得是不是挺不舒服的?”
靳离说,“你呢?”
“很不舒服,太不舒服了,”景深夸张的说,仗着全是黑的,靳离看不见他在笑,“幸好只有这一晚上,要是天天这么睡,可就难受死了。”
不舒服是真的,但是后面一句话却是反的,和靳离这么躺在一起,他感觉到了一丝开心。
靳离又不说话了。
景深是平躺的,只有脖颈转过去,接着透过窗帘的一点可怜的月色,辨认着靳离的轮廓。
鼻子,嘴,下颌,喉结……
黑夜是最包容的,包容一切情绪滋生,像潮湿的青苔转眼间就在阳光找不到的地方密密麻麻一大片。
景深说,“你和我躺在一起,挨这么近,是不是挺为难的……”
毕竟他们两个早就分床睡了。
“你不要多想,”靳离说,“我并没有讨厌你。”
“那你喜欢白洛吗?”景深忍不住问,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冒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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