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掺着沙,还是黄色的,满地苍蝇,赶都赶不过来,还好蚊子不算多,没得疟疾。那两周我没洗澡,离开的时候,蓬头垢面,头发油成一缕一缕的。”
易筵成光是想想就知道,那两周有多难熬。
“可我回来以后,却听到圈子里有人说我‘圣母婊’。国家那么多贫困地区等着捐助,我却非要去非洲。”林药药说着都觉得好笑,“所以我不服气,捐款给山区盖了希望小学。那几年给贫困地区的学校盖个水泥地操场,不用很规范,让孩子们能跑能跳就行,只用几千块钱,甚至不够我某些包的零头。我也是在那以后才切身体会到,什么叫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’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们又说,我捐的都是零花钱,还不是父母那里拿的,慨他人之慷,虚伪。”林药药撇嘴,“我更不服气,上大学就到企业的公益基金会做了理事。虽然一开始笨手笨脚什么也不会,可是后来也能带小团队了。”
“这次他们又怎么说?”
“家族企业的基金会,我不就是个挂名的,其实活都丢给别人干,最后功劳却算在我头上。”她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,“等我快毕业,要准备论文和GMAT,实在忙不过来申请卸任,正中他们下怀,说我连装都装不下去,暴露了吧。”
易筵成不知道该评论什么,或许不说任何话才是最好的回应,他摸摸林药药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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