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倒。
诸婢惊叫,要传医士。
傲来制止她们,命其退出,拿来软枕给崔蜩垫上,任她昏睡,继续玩她的积木。
那是一副上京街坊拼图。她才只拼出了东西市。
崔蜩醒来时,灯火阑珊。
傲来斜倚在她身侧,拼图行将完工。明明已是深夜,他仍双目炯炯,挂着血丝,显然是失眠。
“勿惧,”他说,“我知道罪魁为谁,不怪你。”
崔蜩无声地抽泣,泪入鸦鬓。
“我知你不愿侍寝,但山婕妤怀胎三月,忽地流产。我想若你无所出,你父母断不许别个嫔妃有孕。为了她们,只好请你勉为其难了。”
他用衣袖为她拭泪,见她不抵触,俯身吻她的唇。
桑柘舒绿条
在疼痛的迷茫中,崔蜩度过了初夜。仍保持着孩童作息习惯的她,有生以来第一次难以入眠,睁着双目迎来天明。
那日的曙色苍白阴沉,她一下子长大许多。
傲来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,更加亲切、放松,充满温情,无一丝的敷衍。
他可以连日宿在她的殿中,整夜与她交欢。
崔蜩以为这是生小孩的必须,默默配合,但到后来,发觉他竟十分陶醉,忍不住问:“你很喜欢?”
傲来将他的硕物,用力一戳她的蕊心。
“呀——”她的眉峰颦起。
“你以为呢?”
抱紧她,戳戳复戳戳。
崔蜩觉得非常无语,她一直以为他是怀着沉重的心情履行义务。这样严肃的事,他怎能从中取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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