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乏了。然而江山之事是如此,他萌生了退意,江山却抓住他不放。一件事又一件事,一次又一次心灰意冷。
沉碧正倚在床头看书,见他进门下地迎他,被文华帝一把拉住:“说了多少次,不必请安。别来宫里那一套,给我请安的人多的是,无需多你一个。”
沉碧拧了一条帕子为他净脸:“有烦心事?”
文华帝点点头又摇摇头,拖鞋上床盘腿坐着:“今日肩膀痛,一直在想许要你捏一捏才能好。看完折子片刻不停回来,可不是为了与你说那些烦心事的。”
沉碧看他有了孩子脾气,捂嘴一笑上了床,手搭在他肩膀上捏了捏:“手劲如何?”
文华帝闭了眼睛:“甚好。”
“那您躺下,这样用不上力道。”
他乖乖躺下去,沉碧的手在他肩膀上微微用了力帮他解乏,又移到他头上,这才发觉他这几日生了许多华发,不知又生了什么气上了什么火,叹了口气,手上的力道轻了又轻,搔痒一般,直至听到他的呼吸沉了,才轻手轻脚下了地,灭了灯,又回到床上去。文华帝翻了个身,将沉碧揽在怀里,心中安稳大半,睡梦之中解了俗世烦忧,第二日再睁眼又是神清气明。
在沉碧身边,无需多说多做什么,单单与她待上一夜,便能治愈他的伤。有时他也会想,许是老天爷觉得他活这一遭没为谁那样疯过狂过太过可怜,让他识得了沉碧。这才知了情滋味,才觉得圆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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