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困难。

这大概就像是某种特殊的感应, 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对面的人到底是谁。

要知道这大概就像是布鲁斯和蝙蝠侠的见面, 同位体之间的特殊感应足以让他们认出对面的人。

但有的时候, 认人并不是只有同位体才能做到, 在两个世界的人的面孔全部都跟复刻出来的一样的时候, 有的时候, 能认出来的还会有别人。

至少对于布鲁斯来说, 他就属于这一部分。

毕竟达米安虽然没从小就养在他身边，但那也是他的儿子，自己的孩子即使长大了他也多少会通过一些言语, 一些微动作，一些表现认出对方的身份。

不义联盟的达米安和主世界的达米安有着显著的区别。

这种区别不仅仅是在年龄上, 更是在体型和表现上，但是不管变化再怎么大, 哪怕如此一些微小的微妙的动作, 一些表情都足够透露出一些信息。

尤其是这个达米安看着迪克的眼神, 首先就可以确定他至少是和迪克是熟悉的。

迪克的交友范围不好说，但能作为义警存在的其实范围很好找, 考虑到迪克的恋爱对象到目前为止都是女性, 那么能让男性露出这种眼神的, 其先决条件必须是和迪克很熟悉，或者说, 和夜翼很熟悉。

那么再加上这个有些许熟悉的可能对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动作，对于这个人的身份，布鲁斯很自然的就有了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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