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你说说, 我才刚回宛阳几日,还没好生喘口气你又掺合进这事里,教我怎么歇?”
从衙里出来已近未时,后赶来的付云扬憋了一路, 出了城间坊市才大肆牢骚, 喋喋不休,“幸喜出来了, 若是被扣进牢里, 我明儿就去掀了霍府的顶!”
做事样样不行, 连累人倒是好手, 竟把人害去那里头用茶了。今日不掀, 便已是看在霍府变生不测的份上了。
想到这儿,他虽愤慨不已, 但到底收了声。
霍沉却像是右耳被堵住,充耳不闻此番牢骚, 偏头向左, 愀然问牵着小驴的人:
“与你说话那人是谁?”
令约觑他眼,理了理驴背上鼓囊囊的布袋:“具体是谁我也不知, 只知他叫寒去, 来头似乎不小。”
看得出,能带人随意进出衙门,来头怎会小?霍沉酸溜溜想着, 又问:“你们几时认得的?怎么认得的?”
“嗯……去年暑月里,他来纸坊走了走, 就见到了。”
见到就认得了吗?
霍沉不由去想自己初见她时是何情形,然后更为抑郁——好在眼下他还不省得真正初见时是甚么样,否则无理取闹起来没法理直气壮。
“他见你时你在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令约额角跳了跳, “在制浆。”
“为何记得这般清楚?”
看向她的眼神像极了在看负心汉,令约总算丢了好脾气,不满质问:“你难道是在和闻大人学习盘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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