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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几次，我都不可能喜欢上你的。”

苏亦安平静而淡漠的声音萦绕在耳边，楚安澜的脸上依旧是那个让人心疼的笑容。

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中滑落，楚安澜忍不住用手去擦拭。

“明明已经准备好了，明明已经不怕了…”

“我明明不怕你说这样的话，我没哭……”

啜泣声越来越急促，颤抖的声音让人心疼，泪汪汪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揽入怀中。

“抱歉。”苏亦安的语气中带着歉疚。

伫立在原地，苏亦安撑着伞，眼神飘向了周围，他不敢去看楚安澜的表情。

他并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，所以面对此时的楚安澜，他同样想安慰，但他不能这么做。

他不会进行任何安慰，既然给不了别人未来，那么温柔就是残酷。

啜泣声渐渐降低，楚安澜低着头，身子一颤一颤的。

“呼……”

深深的吐出一口气，楚安澜重新抬起头来，眼眶红红的，鼻尖红红的，脸颊上还有泪痕未干。

她看着苏亦安没有一点儿表情的面孔，只觉得仿佛万箭穿心般疼痛。

“那她呢，你真的喜欢她吗？”楚安澜啜泣着，声音颤抖着质问。

“喜欢。”苏亦安抬起头，看着楚安澜的后面。

“你骗我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？”

苏亦安看向楚安澜，毫无惧色的与她对视：“我喜欢的人是北冥……”

“你只是把她当成替代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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