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翘外套早就不知所踪,毛衣也被推了上去。
不过祝秋亭也没好到哪去,今天纪翘效率出奇地高,剥他衬衫剥得快,宽肩窄腰,男人半卧在那里,身上跨着个纪翘,腹肌被她碰一碰,下意识咬了后槽牙,全身肌肉绷得死紧。
她就跨坐在他大腿上,所有细微的变化感知的一清二楚。
祝秋亭把人往上推了推,张口含住,舌尖细细地沿边描绘挺立的乳尖,另一只手牢牢把扶着她微颤的腰。
他发了狠地弄她,从脖颈到胸口都要留下他的痕迹。她是要化在祝秋亭手心中的一摊云,散成一缕一丝被抛向天际。男人也没好到哪去,胸腔起伏着,埋首在她胸口,两个人紧贴着彼此,好像这世上除了这片刻的温存,再没有任何值得眷恋的。
纪翘难受,便撑了下他膝头,掌心顺上男人结实的腰腹,还没来得及上下其手,动作如按了暂停键般顿住了。
他以前跟她做,有时候甚至最后衣衫都是完整的,其他时候一手捉住她两只手腕,撞得又深又重,搞得她元神都散掉,腾不出意识和精力。
纪翘自己身上永久性的疤痕不在少数,遍布四肢全身,有早年训练的痕迹,有后天造成的伤,只有腹部基本没有。在任何时候,保护脏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。
但他有很多。
纵横交错,枪伤刀砍,五花八门。
纪翘愣住。
这男人身上,从前最大的标签无非四个字,得天独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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