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样么?
纪翘正心烦意乱着,这边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了。
祝秋亭探头进来,脸色有些冷:“你在坐禅吗?”
没等她回答,祝秋亭一手探她脖颈下,一手绕过她膝窝,把人抱出来,踹上车门。
到正门的路还有两百多米,青石板铺的格子。
他人高腿长,一次能跨两格。
纪翘窝在他怀里,觉得自己都娇小了不少。
祝秋亭边走边说:“你刚刚说的,是你的自由。”
进了里屋,自动感应地灯亮了起来。
把她放在主卧大床上,祝秋亭帮她把鞋脱了,头也不抬道:“没有我,也没有别人,可以。”
“以后要是有了别人——”
祝秋亭掀了掀眼皮,冲纪翘笑笑:“他的棺材你来选。”
“覃医生二十分钟后来,”祝秋亭直起身来,眼神在她肩上转了圈,黑眸暗了暗:“听他的就行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纪翘下意识想拉住他问,你呢?手刚伸出去,僵在空中半晌,还是收了回来。
祝秋亭在大门口跟覃远成打了个照面。
“哥大哥爷爷祖宗诶你看看时间,你们又干什么——”
覃远成脚步停下,语气也缓缓刹车。
“你……你要去哪?”
一大把年纪的覃医生难得结巴,他正努力在词库里搜寻符合当下语境的话。
祝秋亭眼里全是血丝,几个晚上没合过眼似得。
黑眸里覆着层极淡的水膜,是干燥过度还是睁眼太久……他也不能确定。
唯一能确定的,是面前的人情绪看起来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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