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站在原地,有点痴地看向这边。
早自修是语文,贺毓进去的时候老师已经来了,她和廉晓礼一前一后,坐下后又低头说话。
柳词坐在那边,看了一眼,又继续读书了。
月考的成绩出了好几天了,周五班会课的时候换座位,柳词的成绩班里第一,而贺毓依旧在吊车尾,而廉晓礼在她前几个,重新排的时候不是前后就是左右的那种。
贺毓上语文课的时候从来没认真听,老师在上面念课文,她就在语文书上画小人,想到申友乾那个样子,又觉得申胖子是被欺负了。
也不怪她多想,申友乾跟柳词的磁场一样,都很容易被人欺负。
柳词是个女的,男孩欺负她的也只有刘远生,现在这个欺负还和喜欢挂钩,膈应她好久。
申友乾的话欺负他的男女都有,女孩有时候更口无遮拦,说你胖说得更直白,你一男的不给说是小心眼,太不当回事又觉得你好欺负。
男孩就更了,一点姿势就说娘,然后在课上学,惊起一阵笑声。
被笑的当事人窘迫得无地自容。
小学的时候贺毓柳词还有申友乾一个班,申友乾的结巴那时候更严重,被笑得要哭,上体育课跑步快还被笑,又说他比女孩还女孩。
贺毓是听不惯上手,柳词是在一边默不作声地帮腔,在从小孩长大到少年的这段时间,他们在很多时候是互相扶持着长大的。
贺毓会因为别人说她是男人婆生气,柳词会因为别人骂她是小矮子难过,申友乾会因为别人说他娘娘腔狂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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