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白面前。

姜白看着他，问：“这几天你一直住在这里？”

“嗯。”

姜白眸底闪过一抹心疼。

可惜，秦东越低着头，没有看见。

姜白继续问：“最近网上齐俊民的事，是你做的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秦东越迅速抬头，飞快的看了姜白一眼，又马上低头，他补充道：“如果你不高兴，我马上就让人停……”

“我没有不高兴！”姜白淡淡道。

秦东越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些些。

姜白沉默了一会儿，又问：“那天晚上我和南星说话的时候，你是不是在外面？”

秦东越刚放松一丢丢的心情，立马绷紧了。

他更紧张了！

“……”

这话他要怎么回？

实话，他不敢说。

要不，装糊涂？

就在秦东越犹豫要不要撒谎的时候，姜白已经开始说话了，“我知道你在外面，我看到墙上的血迹了……”

他声音刚落下，秦东越就做贼心虚的将右手背在身后。

姜白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，唇角莫名带了点笑意，他故作严肃的说：“右手伸出来。”

“白白，我……”秦东越试图挣扎。

姜白不容置疑的重复：“伸出来。”

秦东越弱弱的伸出了右手，手心向上，手背朝下。

他还没放弃，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下。

然而，姜白没给他挣扎的机会。

姜白转过秦东越的手背，他手背上的血痂显露无疑。

秦东越：“……”

暴露了！

“我……我是在外面……”

事已至此，秦东越也只能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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