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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好的教授，我会和学校对接相应的事宜——】在知道藤原佑很可能之后都不会来学校后，内海浩二不知道在心底骂了罪魁祸首多少遍，但为了自家教授的安危，还是强压着遗憾表达了理解，【除了这个您还有别的吩咐吗？】

“记得帮我通知一下班里的学生，另外——”藤原佑想起备忘录上的内容，问到：“之前你说有个问题没想清楚，现在怎么样了？有思路了吗？”

他什么时候——不对，等等！

电话那头的内海浩二突然怔住，想起了他在史密斯一行出现在阶梯教室时用来掩饰自己走神的借口。

教授竟然一直记着吗？

内海浩二心下感动，也不敢怠慢，干脆就问了一个最近困扰着自己的问题。

“白噪声？”发现内海浩二的疑问与几何朗兰兹猜想有关后藤原佑并不如何意外，只是耐心地解释了起来。

“在几何朗兰兹纲领的世界里，特征层的作用就类似于正弦波，但想直接用它充当黎曼曲面的特征函数实在是太难了，所以这时候就需要引入其他概念……”

“你既然也在研究几何朗兰兹纲领，那之前被大家传到网上的讲解视频应该也看过了？”

“……对，就是庞加莱层，它可以转化为特征函数，只要它能充当几何里的‘白噪声’，那一切就通了，所以……”

藤原佑和自家助理聊了很久，挂断电话时，那台经过特别配置的手机都已经开始发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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