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裙:“奴不知。”
那汉子在屏风后面冷笑一声:“你不知?这是府上去岁春上新采买的仆从。”
金蝉佯做镇定,可是那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,她努力把手藏在下裙后面,努力抬起头,狡辩道:“这个名字起得寻常,奴家协理大姨奶奶管家多年,经手的奴才也有个千八百的,哪里记得住那么个人。”
“好一个巧舌如簧!这柳叶本是扬州人氏,家中继母将她提脚卖了,辗转到林府,这本算是她命里的造化,可谁想到在林府没待两天,她又被人送往了京城,和她同行的还有一队被卖的奴仆,打的旗号都是往京中送节礼。只是这路上,她同行的人陆陆续续都被卖掉,只有她因着瘦小卖不出去而到了京中。”
“却并没有去贾府,而是去了京城中一座平民的住所,每日里做活,饱受虐待,她的主家是一位右脸上长了黑痣的老太婆,人称金老婆子,惯常虐待家中仆人。”
听到这里,还有什么不清楚的?金蝉慌得汗如雨下。
“金老婆子一儿一女,她溺爱儿子,纵得儿子一身坏毛病,家中也是这几年才仗着买卖人口才积攒了点家底,偏偏她儿子金宝嗜赌成性,家中有些余财都被挥霍在赌场,今年春他赌红了眼,家中实在无别物可赌,又借上了高利贷,来索债的人去金家,打算将那个柳叶儿抓走抵债。坊间传闻债主有生吞年轻姑娘**以延年益寿的习惯,自然愿意得这个年轻姑娘抵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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