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液体,子宁昏沉中仍不舍得用力,可他却按着她的手指逼迫她。
“快些。”他无法呼吸了。
他带着茧的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,抓着她的手指摆弄他自己,毫不留情。
他把她的手指按在饱胀硕大的圆头上,按着她的手指用力碾磨那个渗出前液的小孔,几声喘息,他几乎失去理智。
“再快些……”他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。
子宁也听不到,因为缺氧,她听到自己血脉奔流的过鼓膜的声音,震耳欲聋。
但他按着她的手指,用她修剪圆润的指甲,戳刺那个翕动的精孔。
反复两次,他反应剧烈,无法承受,便松开她的手,子宁继续做他要做却做不了的事,如鬼使神差。
口干舌燥,无法呼吸,肺里呼出的气体带着血味。
仍要在死前,荒唐一场。
她碾压他,蹂躏他,催折他。看他在濒死之时,只顾着在她手里为她癫狂。
浓精喷射出来,像是最后也最激烈地奔流,待射出最后一滴,子宁仍紧抓他不放,直到他求饶。
他艰难喘息着在她额上一吻。
与她赴死吧。
子宁意识模糊地想,她伏在他身上,低语:“……死……”
乌鞘剑从地面上被他抓起来,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,他抱住她站起来。
他叹息一声。
“怎么会死。”
他说了几次,等出去再给她。
出口在西南角地面之下,或许是因为山腹崩塌,那处机关已经有了空隙,刚才劈砍铁壁之时,他已经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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