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纸张泛黄,笔墨都泛开的家书。
落款前的最后一句话是王忠维的诗:浅喜似苍狗,深爱如长风。所爱隔山海,愿山海可平。
信里只望妻儿平安,约定了相逢的日子。信不长,加上这首诗不过半百都不到的字。
又有一回,姜修拿起了其中一个袖扣出来,林朝白看了一眼,只说:“这个东西老的都可以当我们爷爷了。”
人们被创造成恋旧的类型,老旧的东西总是附有一种魔力,经过岁月长河洗涤,东西余留下来的韵味像是窑子里的陈酒。
而现在她被压在置物架上,压在那些时代的缩影之上。她的背后贴在他的胸口,毛衣被撩起,胸罩的暗扣也已经被解开,他握着两团形状大小深得他心的乳房。时而轻时而重不成章法毫无规律的揉捏着。
林朝白侧着头能看见摆在客厅靠墙的桌子上的仓鼠笼子,小榴莲正在跑轮上健身。
姜修问过她为什么会养仓鼠,女生都会更喜欢猫猫狗狗。
“我独居,我妈说养个猫猫狗狗怕我死在家里没人知道,被它们吃了。养金鱼和仓鼠能避免这种情况。”明明是件有些恐怖的事情,她讲的轻松。
此时她呜咽着,想要骂人。
冬天的衣物比夏日的裙子难脱掉,还好林朝白不是个爱穿厚衣服的人,她不爱臃肿,即便会冷她也喜欢穿大衣。相比林朝白的穿着,姜修可谓是把一年四季的衣服全穿在身上了。外面是冬天的外套,里面打底的是秋季的卫衣,最里面贴身的是一件夏天的短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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