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玉食,顺风顺水的谢监察应该郁郁寡欢才是。
为何这气色较之从前,不但丝毫不见任何郁郁之色,反而一副春风得意之貌?
谢瑾白笑了笑,“颍阳也好,扶风也好,不都是我东启国土,脚下踏的不都是我东启的土地?颍阳,扶风,在我眼里,并无任何区别,自然也就无所谓习惯不习惯之说。”
谢瑾白这话一出,余琢实在有些没法接了。
这忽悠谁呢,颍阳同扶风能没有区别?
要是只要脚下踏的都是东启的国土,在哪里做官都没有区别,为何地方官都要削尖了脑袋往颍阳挤?
实在是谢瑾白的语气太过平静,以至余琢一时间竟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当真这般认为,还拿平日里自我劝慰的说辞来说予他听。
“好。好一个脚下踏的都是我东启的国土,颍阳,扶风无甚区别。能够有怀瑜兄这样的父母官,实乃扶风百姓之福啊。”
“磨之谬赞了,坐。”
谢瑾白在主位的位置坐了下来,吩咐门外卫卒看茶。
葛洲有些惊讶地看了大人一眼。
他不知这位颍阳来的钦差大人官阶如何,可既然能够以钦差的身份被派来,说明官阶应是不低的。
大人身为一个七品县令……
按规矩,应陪坐在侧才是,如何……如何在主位坐下了?
又转念一想,兴许,大人同这位余大人的关系当真不错吧,才会不在乎这些官场上的繁文缛节。
葛洲却是不知,看似从容品茶的余琢心里头被谢瑾白无礼的举动着实气了个够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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