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解开季凡身上的捆绑，和脸上的绸带，季凡的眼底有憔悴，有焦急，有颓败，可惜，没有秦飞飞想要的脆弱，依赖

季凡看着她，声音已经快从嗓子里消失了

“放过她”

秦飞飞起身，俯视着季凡

“如果你配合，也许我会考虑看看”

季凡低垂着头

秦飞飞转身往外走

“回房间，把自己洗干净”

季凡听了这话，试图起身，不过她已经饿了不止一天，又被喂了药，现在每个动作都十分吃力，等季凡扶着墙出了房间，挪进卫生间，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

秦飞飞下楼吃了点东西，拿了杯牛奶，转身上楼，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，坐在床边

等了很久，季凡才从洗手间出来

秦飞飞没在洗手间里留下任何东西，只有一条毛巾

季凡手里攥着那条毛巾出来，放在自己身前，什么也挡不住，季凡的手指因为用力捏的关节发白，但是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

秦飞飞将牛奶拿了起来

“想不想喝”

秦飞飞知道挨饿的滋味，十分不好受，关禁闭也好，不给饭吃也好哦，秦飞飞很明显是想将季凡给她的一一奉还，而现在只是个开始

又饿又渴的滋味很难忍受，季凡刚才已经忍不住喝了生水，但是在这杯牛奶面前，季凡没有动，她开口，嗓音因为刚才喝的水，好了那么一点点

“我怎样做才算配合呢”

季凡是恼羞成怒的拒绝，或是难以忍受的接受，都比这种不咸不淡的反应，更能讨好秦飞飞现在的情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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