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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莫毅说的话已经不在关心范围，她把脑袋埋进膝盖，微弯起唇角，喉间却有些涩意。

彻夜难眠。

第二天，叶卿卿是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接了张辞的电话的。

张辞一改往日的冷沉，此时言语间都是喜意：“今晚的杀青宴你要来吗？”

叶卿卿点头道：“肯定要去的。”

张辞这才继续开口道：“那就晚上见，还有谢谢，因为你昨天的声明，《九州》的声势比起之前热度非但没减，反而是因为这件事更增了一点，已经不需要额外买流量了。”

叶卿卿弯了弯唇角，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真心：“我同样要谢谢张导在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依旧选择相信我。”

她说的真诚，反倒是让张辞有些不好意思起来，发微博之前他的确是犹豫过，甚至在思考叶卿卿到底值不值得他不顾后果站在她这边。

可最后他还是发了，最主要的原因却不是微博里说的冠冕堂皇的因为叶卿卿的天赋，而是因为她身后的时慕霆。

叶卿卿的天赋可能不值得他这么做。

但是时慕霆的存在值得他赌上一切站在叶卿卿这边。

事实也不负他所望，他赌对了！

张辞不是不庆幸的，此时听着叶卿卿的话，他心中的庆幸却跟着减少了一些，有些羞愧的叹了一口气：“其实......”

叶卿卿却轻笑一声打断了他想要解释的话：“不管目的是什么，至少你这么做了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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