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雒妃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,但只是越发感觉到自个身子的日渐虚弱罢了,她长时间地躺在床上,并不要鸣蜩与季夏等人接近她。
往往需要人伺候的时候,她也不留情面的将人赶出去,自己就算是爬,也要一个人下床动手。
时疫这样可怕,兴许不经意就传给了身边人,她是活不了了,又何必连累旁人。
她偶尔也会想想,自己是怎样染上时疫的,那次婆食罗带她去看秦家军的时候,她分明站的远远的,后来身上也不曾有伤口,怎的就得了时疫了呢?
没几日,得到消息的首阳从容州赶来廊城,她也只得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,雒妃不让人进去,在门外守着的宫娥和侍卫瞬间就红了眼。
雒妃将外间的屏风给撤了,这样撩起床帐,她就能看到门外。
她缩在床头,乌发披散,小脸苍白,粉唇无色,唯有一双桃花眼是水润润的,还有几分的活气。
她轻言细语的与六宫娥闲话,末了,觉得身子不爽利,又让人拿了火盆进来,那火盆上缠了根绳子,顾侍卫没进去,只用力的将绳子扔进房里。
雒妃下床,捡起绳子,将火盆拖了进来,首阳等人不舍得为她关上房门。
雒妃这才慢腾腾的到床边,将一应被褥团了团扔到火盆里,那被褥已经数日未换,她躺着时时出汗,又还沾了些她咳出来的血,今个她感觉稍微有点力气,便再睡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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